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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争夺荒地开战 造成10万人死亡:埃厄战争对峙持续20年
参考消息网5月14日报道 据卡塔尔半岛电视台英语频道网站5月6日报道称,1998年至2000年的埃塞俄比亚-厄立特里亚战争爆发于20年前的5月6日,当时两国为了几乎没什么用的灌木丛山和荒凉的巴德梅平原开战。时任埃塞俄比亚总理梅莱斯·泽纳维和厄立特里亚总统伊萨亚斯·阿费沃尔基曾经是并肩作战、打败非洲最大和最训练有素的一支军队的战友,那时却变成了对手。好战的言辞迅速成为主流,导致两国之间的沟通结构性崩溃。
结果是一场血腥而又无意义的一战式堑壕战,数以万计的士兵一波波冲入机关枪、坦克和大炮制造的枪林弹雨。估计这场战争造成10万人死亡,100多万人流离失所。
这场战争还对两国的社会结构和经济造成毁灭性影响。两国都诉诸于民族主义的身份认同、领土和共同的历史,抛出相互冲突的说法。两国都把稀缺的资源从至关重要的公共服务和发展事业转向武器采购。
在战争最激烈的时候,埃塞俄比亚军队的总规模从6万人增加到35万人,国防开支从1997至1998年度的9500万美元增加到1999至2000年的7.77亿美元。埃塞俄比亚为这场战争总共耗费了近30亿美元。
图为在埃厄战争后被遗弃的装备
与此同时,在战争爆发后通过全民兵役制,厄立特里亚军队的规模增加到30万人(占人口的近10%)。厄政府还一直以两国之间棘手的僵局为由,不遣散对厄立特里亚这样一个小国来说难以维持的庞大军队。
利益冲突+霸权野心
两国之间爆发的战争被普遍认为令人惊讶和困惑。这场因一条假想的贯穿这块崎岖土地的分界线而起的无意义冲突让全世界的学者和评论人士感到恼火,他们提出种种解释,从厄立特里亚的经济困境到两国领导层的不同意识形态,以及埃塞俄比亚渴望重新获得入海通道等。
不过,显然作为战争爆发的官方理由而提出的边界争端只不过是其他更深层的复杂问题和霸权野心的幌子。
虽然官方上讲这是一场两个主权国家之间的武装冲突,但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之间的这场战争基本上被认为是两国统治精英之间的冲突。他们属于当时分别主导两国政治的厄立特里亚人民民主和正义阵线(PFDJ)和埃塞俄比亚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TPLF)。但这顶多是厄立特里亚高地讲提格里尼亚语的人和讲提格里尼亚语的埃塞俄比亚人之间的一场冲突。正如前TPLF政治局委员格布鲁·阿斯拉特所说的,“厄立特里亚的目标只有提格雷,不是整个埃塞俄比亚。”
尽管潜在的政治和经济分歧远未达到不可逾越的程度,但这两个政党及其领导人之间的敌意、愤怒、鄙视和怨恨使得政治解决办法变得不可能。
在埃塞俄比亚攻占巴德梅后,在非洲统一组织和其他多边组织内进行的一系列国际调解努力最终促成两国达成《阿尔及尔和平协定》。2000年6月,两国同意“永久停止军事敌对行动”,并建立一个“中立的边界委员会”,该委员会将全权负责划定边界。由美国、欧盟、非洲联盟和联合国作为担保方联合签署的这项《和平条约》授权边界委员会作出“最终和有约束力”的决定。2002年4月,边界委员会作出裁决,裁定成为导火索的巴德梅镇是厄立特里亚的一部分。埃塞俄比亚拒绝遵守这项裁决,从而造成一场仍困扰非洲之角的僵局。
棘手的困境
战争带来了持续20年的政治僵局。这场冲突摧毁了边界两边数百万人的家庭生活。它使内陆国家埃塞俄比亚失去了使用厄立特里亚港口的权利,使厄立特里亚无法进入该地区最大的市场。两国都把大量人财物力——来自它们已经微薄的预算——转向军事活动,而且仍派遣数千兵力驻守边境。为追求各自利益,两国从事相互敌对的活动,从而使和解变得更加困难。
两国之间的争端也是非洲之角地区一个关键的棘手因素。2006年埃塞俄比亚向索马里派遣军队,打击当地伊斯兰武装组织。尽管埃塞俄比亚出兵是针对在摩加迪沙活动的厄立特里亚顾问,以及担心厄立特里亚对索马里政治影响的扩大,但为争取美国的财政和外交支持,埃塞俄比亚宣布这场战争是“全球反恐战”的一部分。美国上当了,成为埃塞俄比亚这场军事行动的主要赞助者。
在国内和地区因素的双重推动下,埃塞俄比亚寻求博得“全球反恐战”中的一个重要伙伴的名声,从而成为西方的关键盟友以及反恐合作基金和美国国务院东非区域战略倡议的主要接受国之一。埃塞俄比亚领导人利用与西方的这一联盟来孤立和遏制厄立特里亚,在2009年美国支持的联合国因厄立特里亚被指控支持“恐怖主义”活动而对其实施的武器禁运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尽管联合国的一个专家小组没有找到厄立特里亚支持恐怖主义活动的证据并建议取消制裁,但联合国安理会还是在2017年11月延长了制裁期限。
据报道,2016年厄立特里亚把阿萨布港租借给了阿联酋,后者在那里设立了军事基地。尽管厄立特里亚否认这一报道,但可信的说法是,阿联酋正在开发这一基地并将其用于也门的战争。
尽管敌对行动激烈,但政治形势正在发生变化,各方日益认识到现状是不可持续的。
独特的机会
刚刚上任的埃塞俄比亚总理阿比·艾哈迈德·阿里做出和解的姿态,表示愿意通过对话解决两国之间的分歧。他说:“对厄立特里亚政府,我们发自内心地希望结束多年来一直存在的分歧。”来自奥罗莫族群的阿比·艾哈迈德总理具有独特的机会,他强调和平将带给双方变革经济和社会的机遇,以此来打破僵局和开辟通往和平共存的新篇章。他没有梅莱斯·泽纳维肩负的包袱,而且比他的前任海尔马里亚姆·德萨莱尼有更好的回旋余地。
然而,他面临的真正考验是超越前任尝试的和解姿态或外交客套话。最重要的是,阿比必须承诺埃塞俄比亚完全遵守委员会的决定,并改变埃塞俄比亚在巴德梅争端上立场,因为这一立场在法律和政治上都是不可持续的。他必须向厄立特里亚和国际社会发出明确的信号,即埃塞俄比亚将履行它的协议义务。厄立特里亚得到一项具有国际约束力的裁决的支持,因此要求埃塞俄比亚遵守这一裁决是正当的。
这将成为两国之间建立信任的一项重要措施,并将为执行一项复杂而艰巨的任务铺平道路。这项任务就是解决导致这场战争的政治经济状况。这场战争撕裂了两个社会的结构。
同时,华盛顿和布鲁塞尔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4月22日美国负责非洲事务的副国务卿唐纳德·山本访问厄立特里亚,有报道说本届政府愿意举行会谈。欧洲人已经开始与厄立特里亚政府接触。在应对难民危机的压力下,他们一直在与厄立特里亚政府接触,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结束制裁,支持两国之间的和平倡议。
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冲突的和平解决将加强区域稳定,使两国经济恢复信心和弹力。所有关心该地区长期稳定和经济活力的人都必须尽其所能,以帮助两国走出这场给两国人民带来巨大痛苦的毫无意义的战争。(编译/王海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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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历史上著名的撤离行动,人们往往首先想到的就是二战期间的敦刻尔克大撤退,但实际上自二战以来,还有过多次或著名或鲜为人知的撤离营救行动,本图集就将为您展现这些惊心动魄的历史瞬间。
乍一看到这张照片,或许不少人都会感到奇怪——为何以色列军队中还有黑人士兵呢?而这里面的故事还要从20多年前的一次鲜为人知的撤离营救行动说起。
根据历史传说,非洲裔犹太人是上古时代,埃塞俄比亚示巴女王与以色列所罗门王的后裔。图为描绘示巴女王觐见所罗门王的画作。而从人种学角度分析,犹太人属于中东地区的闪米特人,早在2000年前,由于迫害,犹太人散居世界各地,加上与异族的通婚,现代的犹太人已经失去统一的特征,特别是在肤色上呈现出较大的差异,如生活在欧洲的犹太人基本上为“白色”,而生活在地中海地区的犹太人为“橙色”。但在18世纪之前,人们从来没有想到会有黑皮肤的犹太人。
直到18世纪60年代,一群欧洲探险家来到埃塞俄比亚探寻尼罗河的源头时,才无意中发现“有些埃塞俄比亚人居然也信奉犹太教”。这些信奉犹太教的人主要聚居在埃塞俄比亚塔纳湖以北地区。和大多数埃塞俄比亚人一样,他们肤色黝黑,生活水平很低,文盲率很高。由于信仰不同,他们在当地长期被当作一个少数民族对待,备受歧视,长期被剥夺拥有土地的权利。但是,他们不顾民族与宗教的歧视,坚守自己的传统,信奉犹太教,诵读用吉兹语翻译的《圣经》和其他犹太教经文。虽然他们实行的某些宗教仪规和习俗,同主流犹太人社会存在差异,但他们仍严格遵守犹太教的基本法规和传统,如实行割礼,守安息日、逾越节、赎罪日等犹太教节日。图为描绘埃塞犹太人宗教学校的画作。
1973年,以色列犹太教的塞法迪大拉比首先作出正式裁决,裁定埃塞俄比亚犹太人是古以色列人的后裔,属于犹太人的一支。上世纪90年代,以色列实施了代号“所罗门行动”的秘密撤离行动。当时正值1991年5月,埃塞俄比亚的门格斯图政权倒台,厄立特里亚和提格雷族的反政府武装部队取得政权,混乱的局势让大批非洲裔犹太人面临生命危险。为此,以色列政府和犹太组织决定把在埃塞俄比亚的黑人犹太同胞空运回以色列,以助他们躲避内乱。图为准备搭乘运输机飞往以色列的犹太裔埃塞难民,一些难民额头上还贴有编号。
5月24日行动正式开始,以色列空军在该行动的36小时内,利用C-130运输机和以色列航空的波音747货机,把14324名埃塞俄比亚藉犹太人成功运回以色列。图为1991年所罗门行动期间,以色列医生在运输机中为犹太裔埃塞俄比亚难民做检查。
5月24日,一架以色列航空的波音747货机更破天荒地一次过运载1122人(已登录的只有1087人,不少未登录的都是在母亲怀内的小童),其中有两人是在该航班上出生的。图为搭乘747货机撤离的埃塞难民。
然而遗憾的是,这次行动没能将所有犹太藉埃塞俄比亚人都空运回以色列,目前仍有约2000人滞留埃塞俄比亚。 图为犹太裔埃塞难民搭乘以色列空军C-130运输机安全抵达以色列。
图为乘坐以军运输机飞往以色列的埃塞难民。
这次撤离行动为犹太民族增添了新鲜血液。图为生活在以色列的非洲裔犹太人。
为报答母国,非洲裔犹太人一直是以色列参军率最高的族群。曾有一个家庭将10个孩子先后送进以色列国防军。
图为以色列黑人女战士。
在世界特种作战史上,以色列千里奔袭乌干达恩德培机场营救被挟持犹太人质,同样堪称经典战例。1976年6月27日,一架满载100多名犹太乘客的法航客机被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恐怖分子劫持到乌干达恩德培机场,为营救人质,以色列特种部队调集精英力量组成了特别突击队,分别搭乘4架C-130运输机,发动了代号“霹雳行动”的远程突袭行动。 图为以军“霹雳行动”的飞行路线示意图,红色为出击路线,蓝色为返航路线。
为确保行动成功,以军挑选了最精锐的100名特战队员组成突击部队,这其中就包括以色列现任总理内塔尼亚胡的哥哥约尼 内塔尼亚胡,他是此次行动的现场指挥官。图为参与突击行动的以军士兵在C-130运输机中休整。
图为以军特战队为突击行动专门准备的黑色奔驰车,行动中,这辆大奔伪装成乌干达总统阿明的专车,成功骗过了乌军哨兵的眼睛。
1976年7月4日晚11点01分(以色列时间),第一架C-130运输机在恩德培机场成功着陆,随着满载以军突击队的伪装奔驰车和路虎吉普从运输机中鱼贯而出,突击行动正式开始。图为艺术家绘制的闪击恩德培行动艺术图,图中可见以军突击队使用AK-47步枪(而非流传的加利尔步枪)与乌干达守军交火。
整个营救行动的过程正如行动代号一样,以军突击队仅用了3分钟就将关押人质的机场候机楼内的恐怖分子及乌干达守军全部消灭,而整个营救行动中只有以军突击队指挥官一人和3名人质死亡,其余人员最终都安全返回以色列。图为以军特战队员冲入关押人质的候机厅的绘图。
图为被劫持人质安全返回以色列后,在特拉维夫机场着陆时的场面。
这场富有传奇色彩的突袭营救行动无疑应被载入史册。图为1994年,一架C-130运输机停放在恩德培塔台旁,1976年“霹雳行动”留下的弹孔至今清晰可见。
而二战期间规模最宏大的撤离-搬迁行动则发生在苏联。图为1942年1月22日,列宁格勒市民撤离城区。
搬迁至车里雅宾斯克的苏联坦克厂正加班加点生产KV-1坦克。
从战区撤离的苏联平民。
当时的苏联为了战胜法西斯可谓倾尽全力,图为在位于乌拉尔地区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的彼尔姆发动机厂,一名12岁的少年技工正在娴熟操作机床,而他的个头还没有机器高。
当然,史上最著名的撤离行动仍当属二战期间的敦刻尔克大撤退。这项代号为“发电机计划”的行动使英国最终得以利用各种船只,冒着德军的炮火,撤出了33.8万余名英法联军士兵。虽然失去了大批重装备,但为后来的反攻欧洲作战保存了有生力量。图为英法联军从敦刻尔克撤退的三条路线。
1940年5月25日,英法联军防线在德国机械化部队快速攻势下崩溃之后,英军在敦刻尔克这个位于法国东北部靠近比利时边境的港口城市进行的当时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军事撤退行动。图为集结在敦刻尔克海滩上准备撤离的英法联军部队。
图为敦刻尔克滩头,英军冒着德军的炮火撤离。左图为英军利用各种小型救生艇撤退,右图为英军撤离敦刻尔克海滩时,遭到德军炮击,图中还能看到船上的英军使用刘易斯机枪对空射击。但需要指出的是,这么逼真的画面(右图)其实来源于1943年的美国电影《分而治之》。
图为反映敦刻尔克撤退场面的绘图,可以看到包括驱逐舰、鱼雷艇,甚至民用客船在内的舰艇都参与了撤离行动。
图为1940年6月,被英军遗弃在敦刻尔克的各种车辆。
图为“常风行动”期间,登船溃逃的南越军人。
图为成功撤离的英法联军士兵即将在英国多佛靠岸。
1940年6月,被盟军遗弃在敦刻尔克海滩的各种车辆。
图为成功撤离的英法联军士兵在多佛上岸。
图为英法联军撤离后,德军士兵检查盟军遗弃在海滩上的武器装备。
成功抵达英国的英法联军士兵,他们将在4年后,成为盟军诺曼底登陆的反攻主力。
二战后的首次大撤离,发生在北非地区。从1954年开始,历经8年艰苦卓绝的独立战争之后,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简称FNL)组织的解放军终于击败了法国殖民者,赢得民族独立。出于各种原因,新政权将大批法国侨民驱逐出境。图为1962年,FNL武装人员驱逐居住在阿尔及利亚的法裔犹太人及基督徒。
为营救这些侨民,当时的法国政府派出大批民船和军舰前往阿尔及利亚撤侨。图为1962年,挤满阿尔及利亚某港口的法国侨民,他们准备搭乘民船撤回法国本土。
图为准备搭船撤离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侨民。
图为挤满法国侨民的船只,准备开往法国本土。
图为法国驻阿尔及利亚侨民安全抵达法国港口。
我们再把时间调整到1975年4月29日,当时,绵亘20年的残酷越战已接近尾声,为了抢在越共部队进入西贡(今胡志明市)前救出大批南越难民和美国侨民,美军发动了代号“常风行动”的大规模撤离行动。图为该行动的撤离路线示意图。
图为“常风行动”期间,南越难民排队搭乘楼顶上的直升机撤离西贡(今胡志明市)。
美军在此次行动中出动了包括多艘航母、多艘登陆舰艇以及上百架直升机在内的名为“第76特遣舰队”的庞大撤离力量。图为美军CH-53重型直升机运送大批南越难民降落到美军航母上。
图为“常风行动”期间,溃逃中的南越军人及其家属奔向前来接应的直升机。
图为“常风行动”期间,金兰湾,溃逃的人们为争抢登上最后一批撤离直升机而大打出手。
图为“常风行动”期间,大批南越难民试图挤上轮船逃亡。
在第76特遣舰队的努力下,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美军共撤出了7000多名南越难民和美国侨民。图为1975年,运送大批难民到美军中途岛号航母上的CH-53直升机机群。
2011年的利比亚战争期间,英国也曾在1月至2月间,派遣空军运输机和海军战舰从利比亚远程撤侨。图为英国从利比亚撤侨路线图。
英军突击队搭乘C-130运输机远程奔袭利比亚沙漠腹地油田,将英国侨民准备从当地撤离。
图为搭乘运输机顺利回国的英国侨民。
除了空中撤侨外,英军战舰也抵近战区,直接从海上撤侨。图为英国海军“坎伯兰”号护卫舰停靠在利比亚港口班加西准备进行撤侨行动,摄于2013 年1月。
图为2011年1月,排队准备搭乘“坎伯兰”号战舰从班加西撤离的英国侨民。
(2015-04-08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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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前,在地处非洲之角的东非古国埃塞俄比亚,曾爆发过一场被誉为“世界反法西斯前哨战”的激烈战争。这就是著名的第二次埃塞俄比亚抗意战争。图为埃塞俄比亚“帝国卫队”中的枪骑兵,他们是埃军中装备最精良,同时也是战斗力最强的部队。
那么,为何是“第二次”呢?原来,近现代史上,埃塞俄比亚曾两次抗击意大利侵略。埃塞俄比亚的第一次抗意战争维护了自身的独立和主权,第二次则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重要组成部分。图为正在操演中的埃塞俄比亚帝国卫队,照片摄于第二次意埃战争爆发之前。
1896年,孟利尼克二世率兵在阿杜瓦大败意军,意大利被迫承认埃塞俄比亚独立。图为描绘孟利尼克二世横刀立马率军抵抗意大利侵略者的画作。
图为描绘阿杜瓦战役的画作。
1928年海尔·塞拉西登基,1930年11月2日加冕为海尔·塞拉西一世皇帝。图为埃塞俄比亚皇帝海尔•塞拉西一世,第二次意埃战争期间,尽管在武器装备上处绝对劣势,他还是领导埃军进行了长达7个月的顽强抵抗。
1935年,意大利再次入侵埃塞俄比亚,占领首都亚的斯亚贝巴,进而占领埃塞全境。塞拉西一世流亡英国伦敦。图为1935年开战后,埃军在当地征召的新兵,他们大多数缺乏现代武器,只配备了弓箭等冷武器,仅有少数配备了步枪。
图为第二次意埃战争期间的埃塞俄比亚正规军军服,从左至右依次为正规军军官,正规军步兵,“帝国卫队”军官。
图为埃塞俄比亚Maji当地总督(居中者)与他的保镖,传统服饰与现代卡其军服的搭配显得十分怪异,也体现出埃方在开战前,并未彻底实现近代化。
图为一位埃塞俄比亚地方总督在试射轻机枪,这种武器在埃军中已算是最精良的装备,但数量十分稀少,而且只掌控在少数权贵人士手中。
图为1934年,身穿传统服装参加庆典仪式的埃军士兵。尽管他们中的一部分在开战前夕接受了一定程度的现代化军事训练,但大多数仍缺乏必备的作战技巧,配备的武器也十分原始,有的使用黑火药武器,有的甚至还在使用弓箭。
埃塞俄比亚军在实战中投入了近80万兵力,但其中只有不到20万人配备了步枪等现代武器,这其中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士兵只有一小部分,因此后来在面对意大利入侵军时,埃军实际的战斗力十分有限,图为埃军方面装备较好的步兵。
图为身着传统服装的埃塞俄比亚骑兵。
图为第二次意埃战争中,准备与意大利侵略军抵抗的埃塞俄比亚军队。
图为开战后征召的经过的埃军新兵,摄于哈拉尔城外。
图为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市民自发为前线士兵捐献医疗用品,摄于1935年。
图为在埃塞俄比亚境内战斗的意大利部队。
第二次意埃战争是第一场大规模使用“黑衫军”(意大利在战时成立的准军事组织,直到二战后才解散)的战争,当意大利法西斯党发出号召时,国内外并不缺少响应的狂热新兵,但这些新兵普遍缺乏训练,例如图中的意大利第221军团,多数征召的是生活在索马里或厄立特里亚的意大利人。
图为意大利侵略军中精锐的奥斯塔长枪兵部队乘坐卡车向埃塞俄比亚南部地区开进。
图为第二次意埃战争期间,意大利军队的军服,从左至右依次为步兵下士、上士和一级下士。
图为已侵入埃塞俄比亚境内的意大利轻步兵部队,摄于1935年。
图为第二次意埃战争期间,意属厄立特里亚军队的军服,从左至右依次为:Askari骑兵队士兵,厄立特里亚军警以及 Askaris 机枪手。
图为身穿传统服装的厄立特里亚部落士兵,第二次意埃战争期间,入侵部队中除了意大利军队外,还有意大利控制的厄立特里亚部落军和索马里部落军,由于他们更熟悉当地的作战环境,因此经常被作为意大利军队的先遣部队使用。或许正是此举,埋下了二战后埃塞俄比亚与厄立特里亚绵亘数十年敌对关系的导火索。
图为厄立特里亚骑兵部队在占领德西(Dese)后,接受检阅。
图为战争期间,厄立特里亚部队向位于埃塞俄比亚北部的一个埃军阵地发动突击。
图为参战的另一支意属外籍部队-利比亚旅,均由阿拉伯志愿者组成。
图为第二次意埃战争期间,部署在提格雷地区的意大利炮兵,在重武器方面,意军占据绝对优势,图片摄于1936年。
图为意大利入侵军总指挥,佩特罗•巴多格里奥陆军元帅,他于1935年11月到任后,就对埃军发动了全面攻势,并出动轰炸机猛烈空袭埃军战线。1936年3月,在动用了瓦斯弹、芥子气弹等化学武器后,意军终于打垮了埃军主力部队。
图为1936年5月,塞拉西一世经耶路撒冷流亡英国。但这并未代表这场战争的终结。
事实上,埃塞民众并未向法西斯侵略者屈服,他们纷纷组建游击队,神出鬼没地打击敌人。5年后,在英军、南非军队和埃塞俄比亚当地抵抗力量的联合攻势下,意大利侵略军被赶出了埃塞俄比亚。图为1941年5月,亚的斯亚贝巴城外,手持大量缴获的意军武器的埃塞俄比亚抵抗军,准备迎接塞拉西一世皇帝归国。
到1942年,所有意大利占领军都被赶出埃塞俄比亚,国家重获独立,塞拉西一世重归故土,再次成为国家元首。图为1941年,英属尼日利亚士兵正在移除意大利占领军设置的边界标志。
图为二战结束后,埃塞俄比亚皇帝塞拉西一世与英国首相丘吉尔合影,摄于 1954年。
(2015-03-18 11:28:00)
责任编辑:黄荣亮
文章来源:http://www.taihainet.com/news/military/hqjs/2018-05-14/2133794.html